个则是心怀鬼胎,一副兴致勃勃地样子,想着如何编排面前的这位‘抢花大盗’。
“方才那丫头可是出言不逊,以下犯上,你听到后竟然无动于衷,还放过了她,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位冷漠无情,杀伐果断的战神殿下了?”
闻彦之到底是没忍住,话语中尽是疑惑,但又带了几分激动之意。
“难不成,你当真看上了侄子的女人?”
承垣王翻册子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缓缓抬头,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看向了正等着答案的闻彦之,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何以见得?”
“半年前有个小太监不小心撞了你一下,第二日便身首分家;三个月前,小宫女只是给你送了碗粥,并无不举之行,第二日她的家中便传来父兄死亡的消息;一个月前,监察御史的儿子只不过背后说了你一句残忍,第二日便没了舌头……你说何以见得。”
对其他人,残忍,狠厉,无情,独独放过了这个丫头,任谁都会多想,如此偏袒,若是说没看上,闻彦之当真要将桌台上那把名为‘御风’的长剑给吞了。
见他微微地皱了下眉头,闻彦之的唇角察不可见地扬了扬
继而他看到桌旁的那只洁净如新的粥碗,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兴奋。
承垣王不疾不徐地说道:“小太监小宫女都是太后身边的人,一个折了我的莲花,一个趁我不备给我下药,死有余辜,倒是裴专,嘴欠就该教训……”
“刚才那丫头,嘴也挺欠的,也没见你拔了她的舌头”闻彦之嘟囔着,虽然声小,但依旧进了承垣王的耳中。
“本王从不欺负妇孺。”
就这一句话,将闻彦之的嘴堵得结结实实的,虽然他知道这是他的借口,还是识趣的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