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樊玉清偷笑,四弟弟干的漂亮!

“什么首饰,这可不能偏心,我们溪儿也得有!”又来了一个找茬的,她只瞧着樊玉浅的脸色跟吃了狗屎一样难看。

说谎的人一时之间没有了反驳的余地,沉默了良久,大家也明白了其中的道道儿,只是瞧不起她罢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都是说谎精。”游氏小声吐槽了句,但还是清晰的落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反正此事到这里大家都清楚了,账目是凤鸢的错,瞧她还怎么嫁祸给母亲。

老太太刚回府便出了这么闹心的事,身子有些承受不住,直接将人都遣散了,凤鸢还是被关入了柴房,这亏损的钱,早晚会水落石出。

*

流裳院。

今日她也算是奔波算计了一日,现在实在有些乏了,可她心情好,特意让却雀枝打水沐浴,正巧滴上几滴玫瑰香露解解乏。

她在浴盆里一下下地撩着里面的水,想想今日凤鸢母女吃瘪的样子她便觉得好笑,雀枝瞧着她在傻笑,以为姑娘又哪根筋搭错了。

上次姑娘画了个鼻烟壶,对着那张纸傻笑了半天,她左瞧右瞧都没有瞧出花儿来,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难道……姑娘是真的傻了?

雀枝即刻探向她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你怎么了?”笑够了的女人看着雀枝一脸愁容,疑惑极了。

“姑娘,您是不是因为退婚被大人打了一巴掌不高兴了,所以傻掉了……”雀枝问的小心翼翼。

“你才傻掉了,我这是高兴。”说话时她捏起浴盆里的一瓣玫瑰,将从中间扯开,而后放在鼻尖一嗅,好香,令人心旷神怡。

雀枝无奈摇头,是她不懂。

“咕咕”

窗外传来一阵叫声,听着声音彷佛是鸽子?

“雀枝,你去瞧瞧,是什么东西在叫,好吵。”

她开了个窗缝,尽量用身子挡住,害怕夜风吹进来将姑娘吹病了,往右瞥时,看到了一只雪白的鸽子,正站在楼台的矮柱上咕咕叫呢。

“姑娘,是只鸽子。”她关上窗户,又仔细一想:“好像是只信鸽。”樊家没有人用信鸽,许是这只鸽子迷路了。

信鸽?樊玉清撩拨水的手戛然而止,她好像见过这只白色的信鸽!

她不顾身子还未擦干,从浴盆里出去,随手扯过一件衣裳披着,便要让楼台走去,雀枝瞧着担心坏了,即刻又给她披了件披风。

楼台的门打开后,她看了那只雪白的鸽子,嘴角安奈不住地笑意,这不就是当时末雪传唤的那只吗?

她从信鸽腿上绑着的信筒里拿出了一张小纸条,拿到后,信鸽像是完成了任务了似的,眨眼消失。

打开一看,里面仅有一个字:“安。”下面还画了只鹦鹉,额头上还有个红点儿。

他这是在告诉她,如今一切顺利吗?

这只鹦鹉是红秀!可红秀不是临孜王送给她的礼物吗,难道他也喜欢,想让她送给他解闷?

毕竟红秀会喊伯涔的名字。

“姑娘,这是谁的家书?”

“你如何就知道这是家书,而不是一封简单的信呢?”

许是人家一时头脑发热,让信鸽来错了地方。

“奴婢听说信鸽千里传意,传的是家书和捷报,姑娘又没有在前线打仗的家人,那就只能是家书了。”

家书应当是传给家人的,可她又不是他的家人……不管怎样总归知道他是平安的,那她就将错就错吧。

而后她转身回屋,铺开了一张宣纸,雀枝很有眼力劲儿的拿过砚台帮她磨墨,待磨好后,她蘸墨水抹好笔后,写了六个字:“已阅红秀不给”

写完后她专门找了一根红色的丝线将她写好的六字信卷在一起绑好,便出去探头寻找那只信鸽,可哪还有它的影子,这家伙跟它主人一样,变幻莫测!

她拿着六字信从角门偷偷出去,环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