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后,凤鸢从马车上缓缓走下,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旁人后,才轻轻敲了敲屋门。
门打开后,一个身材魁梧,面容猥琐的男人探出头来,看到她后,脸上立刻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一把将她拉进了屋内。
樊玉清为了不打草惊蛇,特意等到凤鸢进了屋内,她才让末雨往前行驶。
被扶下马车后,她动作轻盈,悄无声息地朝着屋子靠近,她从窗户外探了过去,可视线模糊,她瞧不见里面的人正在作甚,末雨见状,拿出一把小刀,冲着窗纱刺了个洞,她才看得清里面。
凤鸢与那位名为贺逐的男人相对而立,随以后凤鸢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了面前的正在虎视眈眈,想入非非地男人。
“省着点花,现在府内账目不清,若是查到我的头上,你也难逃干系。”男人贪婪的接过银票,讥笑道:“你真蠢,找个人嫁祸不就得了,你不是最讨厌陆良贞那个惺惺作态的女人吗,就嫁祸给她!”
听到这里,樊玉清无声嗤笑,果然两个人凑在一起没憋出一个好屁,一个赛一个混蛋。
而后,凤鸢撒娇道:“讨厌,逐哥哥明知道奴家在府内没有地位,若是嫁祸成功方能功成身退,若是失败,往后啊,逐哥哥可就拿不到钱了。”
“那该怎么办?”说着,那个男人将手上的银票这好放在了裤子里侧,还不老实的捏了一把凤鸢的胸。
“逐哥哥,你想想这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凤鸢被他捏的刺痛了下,隐忍着痛意,欲循序渐进的道出心中的想法。
男人许是忍不住发泄了,意乱情迷间,将凤鸢胸口的衣裳扯了个口子,亲了上去,含糊不清道:“什么?”
“自然是清白!”凤鸢被他的胡渣刺的胸前痒痒的,伸出手来欲要推开他,可男人没给她机会,一把搂住她,狂亲了起来。
她想让这件事如她所愿,而后牟足了劲,将在她面前的男人推开:“等等,猴急什么?”说着她拢了下胸前的衣裳,盖住那片雪白。
“你想怎么样?”
“逐哥哥,可想尝尝士族贵女是何滋味?”
她抛着媚眼,笑的很乱,在等着男人的答案。
听到这句话后,男人从情欲中抽离出来,哈笑道:“老子还没碰过那些个娇滴滴的士族小姐呢,那自然可得好好品尝
了!”
“奴家可是不舍得逐哥哥碰别的女人呢。”凤鸢故意这样说,事情尚未有个结果,她自然是哄着他。
“放心,老子只毁她的清白,这最爱的人嘛,自然是妹妹你了!”说着,男人不再克制,擒住凤鸢的手,让她不再煞风景。
屋内传出一阵娇嗔声,片刻后,女人喘着重气,有一声没一声地说着:“逐哥哥,等奴家将樊家的库房搬空,我们就带着女儿远走高飞……”
男人吭闷地嗯了一声,而后局势越来越深陷,越来越重。
屋外,听到一切地樊玉清,差点没忍住破门而入抓她个正形,可她知道时机不对,终是忍下了冲动。
她实在是不想再听这场活春宫了,红晕在不经意间挂上了耳尖,她慌乱的离开了栖园。
回去的路上,末雨见她闷不做声,脸色幽怨的样子,没忍住道:“姑娘,这女人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还要留着她吗?”
况且他方才还听到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欲要对玉清姑娘的母亲下手,以他认为,还是提早警惕,甚至是杀了,以防后患才对。
“空口无凭,仅靠这些票据就去揭露她丑恶的嘴脸,恐怕不易,对于凤鸢来说,圆谎可是轻而易举的,且父亲最爱听她的枕边风,说不定还怪罪我含血喷人。”她顿了顿,轻叹口气:“我不会轻易放过她,只不过现在时机未到。”
听她这样说末雨识趣,只说了一句:“姑娘随时传唤属下便是。”后,便专心驾驶马车。
她一路上面色冷峻,心中满是对青楼女所作所为的愤懑与厌恶,心中算计着何时让这败坏门风之人受到应有的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