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静,礼貌大方,与润玉表哥绝是良配,不比那素澜姑娘差……”
“嘘!”听到樊思远提起素澜姑娘,樊玉清急促打断他:“以后莫在表哥面前提起这个名字,更不要与表嫂子说起此人,若是因为此事他们夫妻俩貌合神离,我第一个不饶你。”
樊思远听罢,立刻抿紧了嘴巴,疯狂的点头,话赶话,他竟一时忘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表嫂子怎样,樊玉清还尚未见过,但听樊思远这个调皮鬼都说好了,人理应差不了,表哥定还能寻到幸福。
由此,她会心一笑。
转眼间,她看到方才还在叽叽喳喳的五妹妹变得异常老实起来,手中还在编着什么……这是螳螂?
“五妹妹,什么时候学会编螳螂了?”樊玉清多问了一嘴,没想到竟然被五妹妹说教了一番:“什么螳螂,这是兔子!”
樊玉溪嘟着嘴,生气道:“二姐姐,你眼神不好,明明是兔子。”继而她又想到什么,哼道:“你们都不识货,好在世子殿下眼神好。”
樊玉清暗暗呵笑一声,一听到闻彦之的名字,她便想起那个狗东西,表兄弟俩半斤八两,一个靠坑蒙拐骗,诱取小姑娘的心,另一个靠强迫……简直是牛不喝水强按头!
“你最近跟世子走的很近?”这丫头先前答应她离着闻彦之远些,这才几日啊,小丫头又被勾走了魂儿?
樊玉溪停住手上的活,摇头道:“没有,是他非要找我玩,我已经躲开了,但是,好像躲不掉。”
小丫头单纯,哪能敌得过闻彦之那条大尾巴狼啊。
说曹操曹操到,闻彦之来的突然,令屋内的几人一时忘记了拜见,待想起来之时,樊玉清的胳膊被他狠狠地擒住。
“跟我走!”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急切,彷佛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世子这是作甚?此举于理不合。”樊玉清眉头微蹙,却并未慌乱,一字一句地说给他听。
闻彦之闻言,许是知道自己过于鲁莽了,将手松开后,缓下急促的心情,解释道:“事出有因,还请玉清姑娘见谅。”见她微微点头后,闻彦之才将来意说明:“伯涔为救陆大人被夹板砸中受了重伤,此时头疾也犯了,听末风说你会按跷,可否试试?寻来的大夫近不了他身,也许你能。”
见她愁眉不展,没有答应下来,闻彦之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他在喊你。”
樊玉清的脸上微见动容,闻彦之松了一口气,这丫头心里有伯涔,不然方才她听到伯涔出事后,身子便不会不由自主的发抖了。
他在喊她,可是他发病了,会不会认不得
她,万一又要掐死她可怎么办?樊玉清越想越打怵。
她实在是怕了,上一次脖颈的红肿,以及咽喉处的疼痛,她可是养了好些日子才有了好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