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模样很是手足无措,想去触碰她但是又不敢,最后低沉干涩地开口:“你怎么了?”

女孩将脸埋在臂弯里,像是疼得厉害,肩膀在微微颤抖。

他皱眉,又问:“怎么会突然肚子疼了?”

女孩像是没有听见,没有回答。

祁渊感觉那颗心越揪越紧,语气也急了些:“是不是早上吃错了什么东西?”

“需要去医务室吗?”

小时候他吃了隔夜的馊饭,肚子像是有一千把刀在狠绞一样,疼得他只冒冷汗。

他心底很慌,脑子也乱,根本没想到生长在富裕家庭的她怎么可能吃隔夜饭,完全不记得上一次她装晕时的狡黠。

他自己一身伤也无所谓,但是面前这个女孩不一样,她就像是温室里的娇花,她怕疼,任何一点小伤口不舒服,都会被他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