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安全,我送你出去。”

属于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将安今笼罩着,安今捏着斗篷带子,脸颊有些发烫,又偷瞄了男人一眼。

巩越用碎布条将剑上的血迹擦净,从怀里重新掏出布条将自己的剑裹好。

“啊”

刚迈开步子,安今就痛呼出声,脚腕处一阵钻心的痛,幸好她及时扶着树干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还走没两步的男人回头皱着眉看她,好似再看什么麻烦的事物。

安今眼里蓄满了泪水,强撑着痛忍着走了几步,惴惴不安道:“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