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放任自己耽于情爱,他政事勤勉,在宫中养尊处优多年,面对胡人侵扰时亦会毅然决然御驾亲征。
如今胡人诚服,他若能顺利开通了两地之间的贸易,而边凉作为连接两地的桥梁,运输货物周转点,定会欣欣向荣,再不似从前的那般贫瘠荒凉。
若边凉当地的经济真的能发展起来,那萧则留也没有辜负当年边凉百姓不远万里为他造势平冤。
安今眉眼一柔,想必有那么个父亲做榜样,意儿以后应当也会知道该如何做好一个皇帝。
被妻子这样瞧着,萧则留的心也热了几分,他不再谈政事,而是缓缓凑近她,在那双粉唇下啄了下,微哑的声音说不出的暧昧,“一年不见,莠儿可有想我?”
安今瓷白的面上浮了一层粉,总觉得他这个想有些不太正经。
“还……还行吧。”她含糊道。
闻言男人轻笑一声,“我觉得莠儿一点都不想,我每寄出三封书信,莠儿只回我一封。”
“莠儿虽不想我,但我却每时每刻都在念着你。”
说着说着,男人铁臂一般的手紧紧的扣住了她的腰,彷佛是圈住猎物想要慢慢享用,随后细密如织的吻缓缓落下。
小别胜新婚,他的动作有些急切,撕拉一声衣衫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晰,紧接着湿热粘腻的触感从脖颈慢慢下滑……
烛光下,安今也看到了他身上许多新添的伤口,看来此次御驾亲征并没有他信中说的那么一帆风顺。
不过很快,她也没心思想这些了。
意儿喜欢骑射,春蒐秋狝每年都会举行,安今也会跟着去,慢慢的她也会试着骑了。
安今小心翼翼地坐在马背上,男人走在地上给她牵着缰绳,一日千里的汗血马就那么慢悠悠的在草地上晃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