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吗?
基裘抚过你的发尾,这说明你已经在揍敌客待了很久了,她的语调轻快,“真好呢。”
她给你梳头发梳到一半,你忽然想起了什么,就问:“我母亲那里没有新的信件送过来吗?”
你还想通过杜尔兹露的信件了解现在卡金帝国的战况呢,毕竟你之后还是得要回国的。
听到你这么说,基裘替你梳头发的手停住,“珀尔原来在想念王妃了啊。”
也算不上是想念吧,只是单纯地在疑惑为什么许久没有送来信件,你来这里都快要大半年的了,按照杜尔兹露的性格不可能对你不闻不问的,最起码也应该一个月一封信的吧?现在了无音讯着实是有些奇怪。
“那倒也没有吧。”你说,“你知道些什么吗?”
基裘的嘴唇微微抿起,“我不清楚。”不,她对此是最清楚的人,再没有比她更清楚王妃杜尔兹露给你写的信件的内容的人了。
那一封封信件,她都一一拆开看过,杜尔兹露写的信都不算长,唯一一封长信也是因为她前些天做梦梦到你身陷险境,写那封信的时候她的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那字体罕见的有些潦草。
最近的一封信则是告诉你她又怀孕了,但在这种内乱环境下她对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满是担忧。
——“只是想到珀尔你只能只身一人待在国外,我就担心得睡不好觉,我的孩子,你过得还好吗?一日三餐有好好吃吗?晚上有按时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