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攥紧了手。
“你有没有听话?”
傅清疏手指一颤,下意识侧头看他:“你”
他话刚起个头就被沈隽意打断,正正经经地说:“我的意思是,我答应不缠着你了,你有没有听话不用那个药。”
傅清疏觉得自己想歪了,有点尴尬地往一边偏了偏头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言而无信。”
沈隽意低低笑了声,不服气道:“我怎么言而无信了?我说不追你那可不是就是不追你了,不然你这句话的意思是让我继续追你?那我得好好想想。”
“想什”傅清疏脱口问,突然发现不对便及时住了口,别过头。
沈隽意看着他白皙的颈侧,从领口露出来的一小片红色痕迹,伸手碰了碰,“想了很多事。”然后把最想你三个字埋在了心里。
清疏接受不了那种烈火燃灼的热烈追求,你要不试试水滴石穿?
沈隽意脑海里泛起这句话,不由得笑了下,乔雁果真是个后妈,卖的一手好儿子。
下了飞机后有人来接,是当地研究院的主任,领了三辆车过来,一见他们下来忙不迭就过来问:“是平洲的傅教授吧。”
傅清疏略微颔首:“你好。”
“我叫林健,您叫我小林就行了,今天时间有点晚了,就先安排您在我们招待所住下,给您接风洗尘,明天您再看怎么安排工作。”
傅清疏说:“不用特地接风了,这些学生累了一天了,让他们早点休息。”
“也行也行。”林健说着便招呼学生们上车,“那咱们先去招待所,吃饭的话招待所有食堂,附近有条小吃街,你们想逛逛的话,回头我找两个人陪你们。”
学生们各自上了车,林健坐在副驾上,一上车就开始打电话,估计是跟什么人报告已经接到人的事儿。
傅清疏侧着头看车窗外,看了一会嘴角忽然轻轻一勾。
“你喜欢这里?”沈隽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