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对方:“沈老六,别胡说,桩子不是那样的人。”
桩子涨红了脸,他动了动嘴:“我只是心疼,心疼这新修的路罢了。”
他的父亲早些年在砖瓦厂做过工,那一手绝活十里八乡都闻名,桩子耳濡目染,学了一手,这在村里压根就不是秘密。
“那就辛苦桩子叔,能者多劳,麻烦你了。”
宋离环顾四周,说出这打圆场的话,凝滞的气氛瞬间活跃。
随着顾长风吩咐人把脱谷机搬到小仓库去,村口的人渐渐地散去。
……
“阿离,这脱谷机花不少的钱吧?你列个单子,人情送礼啥的都算上,回头我让你爸补给你。”
朱蕙兰的笑容藏着无奈和心酸。
都怪自家不给力,才频频让儿媳妇拿嫁妆来补贴婆家。
说出去都丢人,她简直愧对宋家。
顾野辛苦捉的泥鳅,被朱蕙兰去内脏去头后,加水红烧,放足了辣子和蒜瓣。
鲜而不腥,香辣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