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抱你去上药,别哭了……”
他低眸望向儿子的眼睛,那一瞬间几乎鼻尖碰到鼻尖,距离挨得很近很近,周时允愣愣的,泪痕还凝固在白皙的俏脸上,顺着落到岳承泽昂贵的西装面料上。
“你不要装模作样,你不是应该不管我,讨厌我……因为我,我有那个……”
我腿间长了一个女人的逼。
我不是正常人。
“爸爸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岳承泽无奈地安慰,“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天天在心里编排我?”
“……没有。”
“宝宝,”岳承泽叹了口气,“抱住爸爸,乖一点好不好?”
周时允被这个久违的称呼叫得愣了神,一瞬间停止了抽噎,在这个角度,他好像被男人全心全意呵护在怀里,是他全世界都比拟不上的珍宝,爱护地如同心尖。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外公外婆的葬礼上昏倒的时候,好像最后的意识,就是这样地落在一个陌生却安心的怀抱里,他听见谁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又急切地立马把他抱起来呼唤着医生……
这一瞬间,他终于把岳承泽和那个陌生的印象彻底联系在了一起,怔了半晌,最后试探着搂住了他的肩膀,任由他把自己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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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上药
周时允好像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做梦,却总有股烧灼在腹部,疼得隐隐约约,皱得满头冷汗。
没吃饭,闹得胃疼,自作自受。
持续低血糖,又受了刺激,还没等岳承泽抱上楼,就已然迷迷糊糊地晕倒在他的怀里。
不说话的样子,失了娇纵的脾性,总归是乖了几分。
岳承泽立马叫了医生,又开始亲自伺候。
扒下裤子,拉开内裤,岳承泽看着红肿起来的粉嫩臀瓣,怀疑自己还是下重了手,他愧疚地凑近,手指轻拨开腿间的丰腴,露出一片羞藏着的绮丽,淫靡的液体如露水般淌在红肿的逼肉上,皮带抽得有些狠,这娇嫩的小逼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楚,淫靡地哭泣着。
岳承泽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将蘸满了药膏的手指触碰到湿润的逼上,还没涂上,昏迷中的周时允就哀哀地呻吟起来,潜意识扭着腰想躲。
还没躲开半点,就被粗砺的手掌控住腰身,擦药的动作坚定下来,顺着红肿的逼肉来来回回地涂抹,确保每一寸都沾上,周时允迷迷糊糊地哭,可能是痛了,岳承泽的动作越发轻柔,只是到了最后,竟更像亵玩。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淫靡的啧啧水声在暧昧地涌动。
他像是恪尽职守的雕塑,手指向里探索,娇嫩的肉壁欢腾地迎接嫖客,裹挟,吞吃,侍奉得流连忘返,娇声喘喘,只是主人还在凄惨地挣扎。
淫靡的水液打湿了整个手指,流淌到掌间,岳承泽默默地上完了药,看着周时允的泪珠顺着脸颊淌下,一时间无限的自责和关切将他如处置罪人一样,他在内心深处审批着自己,爱怜,欲望,和亏欠,乃至爱都杂糅着,迫使他鬼迷心窍地,低头吻去了周时允眼角的泪。
……
岳承泽忙活半天,总算看到他蹙着的眉头舒展两分,才松了口气,管家敲门通报,说医生终于赶来了,正在楼下。
梁骏提着药箱进门的时候,还在想那个小情儿的事,如今看着周少爷这么狼狈的模样,心头些许疑惑稍纵即逝,还未深想,就被岳承泽骇人的神色镇得说不出话。
“也……没什么,大碍,”梁骏故作轻松地开口,“管教孩子,也要适度的,岳总,你看小少爷娇生惯养的,何曾吃过这样苦头?总要是循序渐进,等会等他醒了,就把药喂了,再进两天的清淡饮食,就差不多了,毕竟小孩子嘛,底子好,欸对了我把药放你……”
梁骏边说边忙活,从药箱里拿出来几包药,刚想接着说什么,就看到胡桃木床头柜上,那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