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承泽没时间跟他解释了,刚想把他送出去,本打算强硬些,没想到一不注意,周时允下一秒就跟滑下去的蛇一样钻了下去。

此时的他正跪坐在桌底下,藏在他父亲的腿间,柔软的脑袋仿佛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宠物,在等待着主人想起自己时的顺毛,却莫名的令人觉得不怀好意,仿佛在哄骗自己的主人说。

躲起来就看不到了,就不用赶走了。

“……”

岳承泽没脾气了,无声地笑着看了他一会儿,依他所愿,点了接通。

“岳总您好,接下来我将代表……”

视频会议里的所有人都正襟危坐,周时允不用看都知道是一群没意思的白领在陈词滥调,集团的收益啦,项目的企划啦,他不是不懂,再怎么着也耳濡目染,只是嫌麻烦,不喜涉猎。

“……”

岳承泽的眼睛紧盯着屏幕,这副正经的样子平时很少对着他,周时允跪在柔软昂贵的羊绒地毯上,不怎么凉,看久了一时间反而越来越入迷。

他看着岳承泽不曾凌乱的发丝,性感的喉结,整齐的领带,西装永远一丝不苟,皮带勒着精壮的腰,他的双腿之间鼓鼓囊囊的,只需一眼,熟悉的烟草香混杂着别的什么麝香石楠花般的气味,涌现在他记忆的鼻尖。

周时允下意识舔了舔唇瓣。

他这段时间很听话,总是当小骗子,甚至之前装作被噩梦惊醒,哭着喊岳承泽的名字,把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又编排什么“爸爸不爱我了,”然后抹着泪眼,受伤地说,“你不要我了,肏够了就把我丢了,你厌倦我了……”

逼得岳承泽肏了他一整晚。

这么说弄得他好像只是想和爸爸上床一样,虽然他是想跟岳承泽上床不错,但是上床是手段不是目的,他的目的有且只有一个,让悖逆的枷锁越缠越紧,让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别人,岳承泽必须把所有的爱全部喂给他,不能再看别人一眼,这样才能弥补曾经的伤痕。

……

周时允的眼睛悄悄弯了起来,像是想到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他看着岳承泽板正地坐着开会,那节玉做的小手就已经不知不觉地摸到父亲的腰带,一点点地摩挲着解开了。

“方案老套……再换。”

岳承泽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动作,话音有些僵硬。

周时允装作没发现,认真地动作,手指在解开的碰触间不免和性器贴触,他刚想着隔着裤子替他揉捏一下,谁知父亲就已经将他作乱的那双小手抓住了,警告似的捏了捏。

仿佛在说,乖。

可惜他从来不是什么听话的主,下面的动静熄了,岳承泽以为他是听话了,谁知那可爱的脑袋已经已经凑到他的裤裆处,小巧的贝齿咬着裤子拉链,不甚娴熟地往下拉。

岳承泽被他闹得往下看了一眼,就与他那双纯情的眼睛对视,明明削白的手指还被自己攥在手里,诱人的唇齿却正贴着他的裤链,色情又生涩地咬住,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的,偏偏动作放荡得令人发指。

随着牙齿的彻底下拉,早已经硬得发烫的阴茎从裤子里跳出来,甚至拍打到了周时允的脸颊上,他被拍得闷哼了一声。

“唔……”

这一幕简直色情得要命,周少爷不愧是在勾引人方面天赋卓绝的好手,只需听见这一声,都还没看到他拍得微微泛红的脸,岳承泽就已经硬疯了。

父亲的话音越发简短,又攥住他的手,禁锢住不让乱动似的,于是周时允就只能用脑袋做什么了,他痴痴地盯着眼前深赭色的性器,一时之间满脑子的算计都愣住,很久之后甚至咽了咽口水。

怎么这么粗,这么大?

他专注的目光观察着,岳承泽依旧不动声色地听着下属汇报,他粉嫩的舌尖就已经伸出来,试探地顺着饱满的龟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还没想着食髓知味呢,父亲的手指攥他攥得更紧了,他抬头看他,发现没什么表情变化,但是细细观察就能发现。

他的呼吸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