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所谓的的叔父剁了扔公海喂鱼的,但是觉得他肯定知道不少内情,索性交给手底下的人好好“照顾”了一番,果不其然,虽然少了根舌头,但话还是交待得很明白的。
……
某处的荒废工厂里。
“你交待得很不错,大老板说给你个痛快。”
陈助理今天穿了套斯文败类的黑西装,跟个笑面佛一样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他金丝眼镜的边沿上沾了点血,刚刚动手的时候没注意。
接完岳承泽的电话,陈冼铅打算笑眯眯地送人上路。
“唔!……唔唔!”男人崩溃地摇头,一脸不可置信,可惜断了舌头说不出话,他不停地挣扎着,手上的锁链太重,这下子血都挣了出来。
“啧……阿弥陀佛……”陈冼铅低头一看,衣摆被他弄到了灰,顿时冷了脸,用枪口拍了拍男人的脸,“就算不在意你那女儿和老婆,不是还有个老娘吗?现在安安静静去死,总好过你老娘亲自来送你吧?嗯?”
对付渣滓,就得用渣滓的法子。
“唔……”男人渐渐不挣扎了,恐惧的泪水流了满面,隐隐一股尿骚味,原来是被吓得失禁了。
陈冼铅看这样子,干脆利落地冲他脑门来了一枪,就风轻云淡地准备离开,临走前嘱咐手下人收拾干净。
“陈哥,要不要跟大老板回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