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承泽背后狂风大作,雨中电闪雷鸣,就在这悖逆的一幕里,两人之间混杂着痛苦的情欲,明明交合在一起,偏偏父亲轻飘飘下视的这一眼,不知为什么,全然冷静。

好像他非常清醒。

情欲的粉很快浸透了皮肤,快被钉死在这性器上的错觉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周时允僵硬地察觉他停下的动作,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更不好受,哭腔浓重跟他求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

“你不知道。”

岳承泽与他平静地对视,看透了一切似的,他终于开口了。

“我还要怎么做才算爱你?杀人够吗?”

他的动作随着话语开始,又凶又狠地顶了进去,一下,周时允就崩溃地惨叫起来,爽得头皮发麻,凄惨至极地挂在父亲身上,在性器的鞭笞中被迫地叫床,“呜…!”

“你知道我看到那卷录像带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周时允,我想把你扒光了关起来,让你再也出不去,一日三餐都得我来喂,再不能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算计,让你睁了眼就挨操,离了我就活不了……”

岳承泽说着这话的时候那些温情的像是被撕碎了一样,从来不知道,父亲往日里克制的样子,忍耐的样子,爱语呢喃的样子,牵着他的手的样子,夜晚吻他额头的样子……都被他彻底逼没了,逼疯了。

“啊,啊……”

他身下的凶器跟不要命了一样,顶着他的腰胯抽插,因为悬空又顶着墙的缘故,他不得不一直坠着吃下去,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他还是第一次,根本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情事,被干得脑子一片空白,在这涩意的痛苦中,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岳承泽到底有多在乎自己。

人是健忘的生物,爱都可能被人类适应,但唯有痛觉不会,越痛,他越爽,越满足。

才能发现,一切事物迷迷糊糊终于浮出水面,就像是一直不从得知的湖泊深浅,真相的拼图终于快要凑齐了。

“你喜欢什么?嗯?割舌头不够,还想看什么,剁成尸块喂鱼吗?”

“呜!呜……”

“还是弄点石墩来,沉到江里,又或者是拿高浓度的碱液,活着浇下去,彻底溶解得干净。”

岳承泽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瞬不动地盯着他看,偏偏他说这些话的语气太过于平静,简直是在问今晚吃什么一样随意,这样的冷淡令人透骨生寒,也生出一股别样的性感。

周时允哭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边被他逼问,一边被顶着操,嘴巴压根说不出话,一张口全是破碎的呻吟。

“怎么又成小哑巴了?他笑了一声,在他耳朵旁咬着,低沉醇厚的声音太过动蛊惑人心,“是爸爸让你没安全感了吗,把他流放都不够,除名也不够,非要糟蹋自己,非要动自己的手,跟爸爸说一声很难吗?就这么喜欢算计别人,这么不相信爸爸。”

周时允被哽得说不出话,无法思考,这句话塞得他简直头昏。

父亲可能真的被他逼疯了。

“周时允,你当我是什么……”他的眼神更冷了,身下的动作却放缓,只是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粗长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逡巡,都要顶到子宫口了,逼得他崩溃地哭叫起来。

“我在江都见你第一面就想把你带回去,因为你小,你不懂事,我惯着你,不敢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这么些年,我拼命地克制,你倒好,张着腿就让男人舔,还故意让我撞到,是不是?”

“我,呜…!”

“勾引我,找肏,天天想着算计别人,算计爸爸,仗着爸爸爱你,就什么事情都敢做……”岳承泽说到这甚至笑了,阴冷的,用力地肏得更深,周时允崩溃地啊了起来,那一下龟头甚至顶开了他娇嫩的子宫口,双性人的性器官本身就发育得晚,又娇贵,根本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情事,他真的要被干昏了,睁开红肿的眼睛,就又迷糊地闭上,趴在男人肩头,哭了。

“我爱你的……”周时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