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了。
“你想多了,我没想过要孩子,”岳承泽过去一个眼神,淡淡地开口,“我只有他就够了。”
“那……有时候,其实做好避孕措施就好了哈,哈哈……您还有什么事吗?要不我先……”
岳承泽点了点头,挥手让他走了,临走之前梁骏又主动做了个封住嘴巴的手势,然后忙脚底抹油了。
……
周时允这次烧得比上次还凶,当天晚上岳承泽给他请病假的时候,他已经迷迷糊糊地开始说胡话了。
胡话是假的,却也不完全是。
岳承泽看着他,生病的人是不爱动的。偏偏他可能太疼了,先是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自己的脑袋,被岳承泽制止了,又开始挣扎着在床上打滚,嘴里也不再嘟囔着那些无关的事情,只是一个劲地喊爸爸,难受什么的。
岳承泽拿他没办法,梁骏又不让他今晚喂退烧药,只能将那碗药放到一边,将周时允从床上抱起来,让他上半身倚着自己,这样的姿势让周时允很难再乱动了,但在男人的怀里,嗅着熟悉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周时允突然就犯起委屈来。
“爸爸,我…我好疼啊,哼……”
他的头一点点地够着,蹭着岳承泽的脖子,柔软的发丝像是某种小动物的毛,岳承泽顿时就被蹭硬了,喘着粗气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心不知道为什么软了个彻底。
他有些愧疚,头一回体会到了什么是心疼得要命,恨不得将他的病痛通过这个拥抱转移到自己身上似的。
周时允嘟囔着,岳承泽却没有半点不耐烦,一直在安抚着他,哪怕知道他现在只是发高烧说胡话,都不是真的。
甚至在清醒的时候,他的宝宝甚至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但还是甘之如饴地将周时允视作自己的宝贝,用命照顾着。
“宝宝吃点药好不好?爸爸喂你,乖一点把药吃了。”
“宝宝,张口…啊……”
“宝宝……爸爸会心疼的,爸爸爱你,就吃一口好不好?”
岳承泽感受着怀中人高热的体温,他迷迷糊糊地接受信息,奈何大脑不清醒,最后只听到了个爱这个字,他睁开湿润的眼,本能地对这个字产生了反应似的,他慢慢地开口,“爱……”
爱。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