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领口空荡荡的,睡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脖颈,向下一路蜿蜒入娇嫩的胸脯,周时允的乳尖比正常男性更大一点,更红嫩,也更敏感,影音室那天晚上,被男人玩得更是肿得殷红,像颗嫩红的浆果,就那么直直地挂在嫩白的胸脯上,甜得再也忘不掉。

“为什么要这样……嗯?故意发骚勾引爸爸,是不是?”

岳承泽喘着粗气,去解他的扣子,睡衣很好解开,低下头去吻他的乳尖,野兽一样凶狠,大手揉捏着屁股,摸到股间的逼穴,湿了一片,男孩啊地叫起来,颤抖着腰肢往后倒,却被牢牢地抱住,他被锁在他的怀里,哪里都躲不了,红嫩的乳尖被男人允得肿了,周少爷的眼泪又后知后觉地流着,他半张着嘴,眼神涣散,手指无力地勾着父亲的衣领,整个人的腰弯起来,弧度脆弱得如同天鹅,却反而更好地将乳尖送到男人嘴里。

往下看,汩汩的淫液打湿了私处,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色情的吸允声,和他忍不住的呻吟。

“呜嗯,哈啊,慢,不行……”

迷恋烟草的余韵,带着些许苦涩,男人真的生气了,按着他发泄着忍耐已久的躁热,他白嫩的胸口已被留下好几个殷红的痕迹,彻底软倒在父亲怀里,被父亲吻着耳尖,手伸进内裤里面,里面湿了一片,男人粗砺的手指揉弄了半天,逼得他哭了出来,才插了进去,很顺利,湿得不能再湿了,他没有反感地接受着父亲手指的抽插,只觉得痒,不尽兴,又哀哀切切,小猫似的叫唤起来,下意识加了把火,“爸爸重一点,痒……”

“……你叫什么?”

周时允感觉到他僵住了,包括还插在骚穴里的手指,莫名有些委屈,他拒绝想后果,只凑在男人耳边说,“爸爸……”

插我。

管它哪门子的伦理,是你先不要我的,那我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又怎么了?

情欲勾起来的火不会又自己熄灭,从他坐上父亲的双腿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爱看男人为他疯狂的模样,不怕死地撩拨,反正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反正也没有更烂的人生了。

“宝宝……”他心绪乱得再也理不清,只吻了吻孩子的额头。

周时允出了一层薄汗,男人的手指又插动了起来,他嗯嗯啊啊地叫着,从来没叫过岳承泽爸爸,正经的时候没有,现在在他怀里发骚的时候偏偏一口一个。

岳承泽对他没办法,捂不了他的嘴,又气又好笑,只发了狠似的,又去吻他堵他的嘴,手指的插弄愈发激烈,周时允又呜呜地求饶,“嗯呜!太重……”

好舒服,好舒服……

为什么这么舒服,嗯,哈啊……

“你到底想让爸爸怎么办?宝宝,嗯?”

“好骚,全是水……”

男人的手指很粗,闻着熟悉的烟草香,他几乎忘却了所有东西,感受着汹涌的快感,手指不断地给予刺激,骚水被插得滴溅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忘情了一样,张着腿攀在他腰上。

……

不知道弄了多久,岳承泽最后把他抱出书房的时候已经昏了,佣人们多少不动声色地站在大厅里各忙各的,他将周时允抱回卧室,楼下一片寂静,太静了,掉根针都听得见。

岳承泽叫来管家,照顾好周时允,才开始说其他事情。

“把虞柔的那处房产换成她的名字,另外再去派人跟她谈加码。”

“先生,这是……?”

“其他的人也处理好,你不明白的就去找陈助理。”

“我不想看到她出现在宝宝面前,也不想再听到这个女人的任何声音,另外,江叔……”岳承泽点了一根烟,在零星的火光下,烟雾缭绕,他的神色看不真切。

“宝宝生病这几天太忙了,多谢大家照顾,待会给每人都包个大红包,你问陈助理拿……他总喜欢生病,照顾起来麻烦,你问问今天在家的所有人,要是觉得太累不能胜任,就支半年的薪水,然后自己决定去留……只一条,别听太多,也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