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叶景钰拉长音，可怜兮兮，眼里能溢出水光般：“又不是没一起洗过，小时候你还给我洗过澡的……”

“闭嘴。”叶祈最厌烦叶景钰提起从前。他用力将挂在身上的叶景钰推开，冷着脸走向洗浴间。

叶景钰的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哥哥开始喷香水了呢。”

叶祈没有回答，他走进洗浴间，脱光衣服站在淋浴下面。

没有先拧开水流的开关，静了几秒后，他拿起刚刚从衣服口袋中翻出的香水，对着空气喷了几下。

清淡的草木香在空气中很快弥漫开来，冲淡了奶油信息素的甜腻，叶祈拧开水龙头，飘散开的湿气伴随着香气，让空气闻起来像是下过雨后潮湿的春天。

他闭上眼，停留在他的春天里。

他刚走出淋浴间，叶景钰就如同一条蛇一般缠上来，那香甜的气味也一同涌上来，将他淹没。

他按住叶景钰抚摸他臀部的手，冷淡道：“只协议了陪你度过发情期，不包括做爱。”

“哥哥……”叶景钰的声音委屈。

叶祈无动于衷：“松手。”

叶景钰楚楚可怜的眼睛看着他，突然弯起嘴角，对他甜甜地笑了一下，说：“听说，哥哥在收集白城的东西呢。”

“与你无关。”

“可是……”叶景钰微微歪头，语调拉长：“我也有他的东西哦。”

叶祈闻言，讥讽地笑了一下，问道：“是吗？你有什么？”

一个一直被关在精神病院的人，能有白城什么东西？

叶景钰依旧笑着，丰润的唇轻启，用天真的语气，甜声无辜道：“我有他，跳楼的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