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五官扭曲,一时佝偻在她的胳膊上,语气多了几分恳求,“你松手……”
呵,她怎么可能放过一个对她动了杀意的人,伸手钻入他的衣服里,拿走了他怀里的几张路引,福全按住她的手,“路引不在我怀里!”
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落,他擒住她的肩膀,努力压下喉间不断溢出的变调和眼中的翻滚的潮涌,“我放你走,但是他不能留,就算是为了你自己,一旦事发,你可想过多少人死。”
“那就别让他知道。”
“你,你……”
“别一副为了我好的样子,福全,你若是可信,就不会出现在这儿了,这么一个把柄在我这儿你怎么可能叫我活着!”
他抽气,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我说到!做到!”
“我要活,她也一样。”
“你动动你的脑子!”他大喝一声,眼神赤红,“皇上的心机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他甚至能猜到你去了大同,只要他想抓到你是迟早的事儿!”
长绮轻笑,眼神里是决然,“那就别让他抓到。”
“我还有一府的人要照料,我还有妻儿,我不可能为了你冒险。”他语调里甚至带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安抚与祈求。
“你有孩子了吗?”长绮笑道:“我听皇上说过,你夭折了几个孩子,你的孩子根本就没有活下来。啊,我知道怎么留下她了。”
她摸了摸肚子。
她眼底是跃跃欲试地亢奋,他吃痛,怒喝:“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到底要什么!”
长绮凉薄一笑道,“路引在哪儿?”
“为了几张路引你不择手段到这个地步!下贱!”他眼神中是怒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