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手脚皆绑了绳子牢牢地锁在床头。

他费力地挣扎的几下,俊眉一拧露出几分愤怒,沉声道:“卫霜霜!”

他话音一落,距离床不远处的木桶里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叫我吗?”

裕亲王看到了浴桶中的人,一张芙蓉面,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上,细眉琼鼻红唇,还有露出桶边的莹白双肩,以及精致的锁骨,只一眼他便急急别开了头,面若红布,气喘难定,眼前发黑,“你一个女子如此轻浮,可还要脸!”

长绮嗤笑,没有理会他,慢条斯理地从水桶中出来,捞起一边的衣服。

福全立刻闭上眼睛,此刻的他仿佛失语了一般,他不明白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女子,固然这世上有轻薄浮艳之人,但这样的人如何会出自宫廷之中。

耳边传来水声,那是人带动水面时发出的声音,是人从水中出来发出的声响。

“沙沙沙”是帕子摩擦过肌肤的声音,他脑子不可控制地告诉他此刻那个女人进行到了哪一步。

他心口突突跳个不停,喉结一滚,死死咬住牙关,默背着四书。

衣服穿上了,有撩头发的声音,布子又发出沙沙声,是她在搓头发,还有掸头发的声音,那声音很清脆。

意识到自己的思绪被拉走,他立刻再次投入到背书中。

长绮舒服地轻轻吁了一口气,朝中床边走去。

裕亲王如临大敌,竭力侧身,将自己的身子扭出一个扭曲的姿态,手腕上的痛在提醒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吃的苦头和受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