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不动声色,“你觉得呢?”

长绮淡笑,阿布鼐是原身的父亲,这是要罚给她看。

“焚膏继晷是什么意思?”

康熙眯眸一瞬,“你想说的就这个?”

“前面有个朕字,应该是个好词儿吧?”

康熙一把将她拉到腿上,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锐利无比,“长绮?你何时有的这个名?”

长绮笑了笑,在他腿上坐好,搂着他的脖子带了几分嗔,“是塔娜姐姐同你说的吗?”

康熙审视着她的眉眼,熟悉的亲昵又回来了,连语调也是,那一点点的嗔意里头藏着几分信赖与仰望,像是在撒娇,他捏着她腰肢的手重了几分,唔,好柔软的腰肢,绵如柳絮,昔日的那些旖旎如夜深海棠的浮霭动人一般,他眼中不免染了欲,长了疯草。

长绮吃痛,扼住他的手腕一捏,康熙吃痛,长眉一蹙,甚是不满,带着几分责怪和几分陪她玩闹的心思,“你敢对朕动手?”

长绮疑惑,无辜道:“我又没有用力。”

“还敢装蒜。”康熙遇到她无辜的眼神喉间略略一滚,眼神犀利如刀,仿佛恨不得将她给吃了一般。

他终是忍不住低头,盯上了那一片的樱红色泽,品尝它的诱人,如吃夏日的荔枝儿一般,甘甜美味自晶莹剔透中来。

“别”她不想他靠近,他却如影随形,鼻息灼烫如,喉间是哽哽的急喘声,他追着她,不许她逃,也不许她避开,她也休想避开。

奏折落在了地上,她推了推人,他喉间满是不满,将她死死按住,砚台落在了地上,一声脆响直击人的耳膜,长绮如何也要将人推离,她呼吸促促然,暂难平息。

眼看人还要来,她道:“皇上传我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没工夫搭理她,还要继续,她抵住他的胸膛,“是为了塔娜姐姐的事儿。”

康熙恢复清明,黑眸里的欲退去几分,他想起自己要问什么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难道心里没数?!”

长绮不喜欢猜谜语,心头起伏了几下,“还请皇上明示。”

“你和塔娜做了什么,难道你心里没数?!”

“皇上难道因为昨日的事儿?”长绮笑道,“塔娜姐姐那般美貌,皇上也舍得辜负?”

“你算个什么东西,以为也可以向贵妃一般,给朕献人?!用不着你来自作主张,收起你的小聪明!”康熙冷冷警告道:“还有,朕若是想要,谁也拒绝不了。”

长绮点头,“好,知道了。”

康熙审视着眼前的娇容,触到她的红唇,乍然动作。

……

霜天暗沉,梧叶飘黄,细雨淅淅沥沥,不一会儿便如注一般,打在屋檐上丁零当啷想个不停。

雨脚未收,远望一片黯然,卷在阶下泥土里的黄叶多了几分萧索。

待到雨消云散,天边还是那副淡淡容色。

长绮理了理长发,衣服,利落地下床,一只手臂伸过来,揽住她的腰身,她伸手毫不留情地扯开,继续穿衣,男人将她锁住,沉而暗的嗓音满是不悦,“阿布鼐的官也不是不能继续做下去。”

“你决定就好。”长绮道。

康熙捏住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神满是不善,“朕斩了他!”

“可以,只要日后和他犯一样错的人都如此便可。”

“你父兄的官位朕可以给他们提一提。”

“理由呢?”

康熙手在她脸上抚了抚,长绮拿开他的手,含笑,“后宫佳丽三千,不如给每个都安排上,倒显得不厚此薄彼。”

康熙玩味,凉薄道:“这么清高,视权势富贵于无物?不想知道你父兄怎么想吗?”

“重要吗?”长绮起身理好衣服,理头发,“皇上就是杀了他们我也不会求情一句的。”

“哦?”康熙笑,眼神更冷,“难道他们不是你的亲人?”

“是我没有心。”长绮扭头笑得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