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只是张启山说他出了城,让何茂做了证人。此后,即便张启山的死李申有着莫大的嫌疑,但有何茂的证词,便怎么也怀疑不到他头上了。”
她说着忽地语声一顿,“只是,张启山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呢?”
心中疑惑如潮水般,刚退下一个,又有更多个涌上来。
陆乘渊见她拧着眉,轻声道:“不如我们让所有问题回到原点如今有两个人,一个对张启山恨之入骨,假设这人便是李申,那么,那个祭拜张启山的人又是谁呢?”
对啊,祭拜他的人又是谁呢?
薛南星默了一默,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疾步走到无碑坟前,蹲下身,从土中拔出些东西来。
陆乘渊上前,只见她手中捏着三支燃尽的香头。香头皆是由竹签制成,签头全都染成了黑色。
薛南星看见他目中的疑问,解释道:“我从前在义庄待的时日久,见过的祭拜用的香大多是红签,这种黑签很少见。若能寻到售卖这种香的地方,或许便能查到些许线索。”
“好。”陆乘渊微一点头,“以无影的速度,想来很快会有结果。”
夜已深沉,二人见暂无其它线索,便原路折返。
薛南星方抬脚走出几步,忽地一滞,目光落向坟墓后的小片竹林。早些时候,几个衙差打着火把,并未瞧见什么。可眼下只得身前的一豆微弱灯火,反倒叫她隐隐看到竹林后星星点点的光。
一时间,脚下竟不受控制地朝着那边走去。
竹叶擦过鬓角,她拨开最后一丛竹枝,忽然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