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就自知追不上停了下来,权维成开车过去问怎么回事,呼吸都还不稳的权匀扯了扯嘴唇,“没事。”说着他扭头开了车门,坐到了车后。

权维成心里还是纳闷的很,但是也没再追问,只是又看了那远去的车后挂的车牌一眼。

最后还是那女人打圆场,三人才开车离开。

这事其实放在心里挺膈应的,权维成就觉得是不是钟源跟权匀之间闹什么事儿了,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铁哥们,这两个要真犯上,可别说头大了,权维成能烦死。所以等刚把权匀安置了,权维成就打电话问了钟源,但他也没敢直接问,就说钟源是不是跟他弟有点事。

钟源那时候也刚才到家,一手提着给韩景宇买的画纸,一手在脱脚上的皮鞋,手机就放在玄关柜子上,听到权维成那话就哼哼了两声。

“行了行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还会趁你不在欺负你亲弟?”钟源听到权维成那开头第一句话就呛声了。

权维成不知道钟源怎么那么敏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跟你弟都八百年没碰上了,你突然问我这么一句。”钟源换好了鞋,又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棉拖,跟身后进来的韩景宇说,“你换这双新的,你那双昨天保姆给洗了。”

韩景宇没说话,却把钟源递过来的那双棉拖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