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不敢管你,我也管不到你。”在这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有一种冷硬感,“家里把你送到上海来,就是想叫你自己想清楚。”

权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银制的刀叉切开细嫩的牛排,肉粉色的血丝顺着肉质的纹路渗透出来。

权维成轻轻笑了一声,“咱们两个也是兄弟,没必要闹的跟仇人一样是吧。”

刀叉嗑在盘子边缘发出清脆的一声。

权匀也放下了刀叉,“哥。”

“嗯?”权维成看着他。

权匀抿了抿嘴唇,“你两次从北京跑过来看我,我就一点都没恨过你了。”

坐在权维成身边的女人也放下了刀叉。

“真不恨?”权维成歪着头笑。

权匀就这么看着他,那眼神就跟从前在北京的时候一样。

权维成手边的电话响了,他从来不是那种喜欢把手机摆出来的人,现在就放在手边,屏幕亮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就忽然站起来,他身边的女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权匀听到了门口的声音,抬头看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女人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