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哥,我错了,邬哥”女人吓得眼泪直掉,手胡乱的挥着试图去抓邬兆翎的衣摆。

邬兆翎看也不看,伸手抓起一个空酒瓶,用瓶底抵在女人的太阳穴上。弯下腰,嘴唇靠近女人的鬓发。

“我叫你去陪他玩玩,你特么敢骑上去。胆子不小啊。”

女人白花花的身体扭动着,“邬哥,邬哥我再也不敢了”

轻笑声。

邬兆翎直起身子,在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砸下了玻璃瓶。

玻璃瓶在离女人的脸旁边的桌子上砸开,四溅的玻璃渣将女人的脸锥的鲜血淋漓。

“啊啊”

邬兆翎松开手,满脸血的女人瘫倒在桌子下,伸手捧住自己的脸,拼命的尖叫着。

邬兆翎只是皱了皱眉,就有人把这个女人拖了出去。女人刚被拖了出去,整个包房就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韩景宇仰躺在沙发上喘着气,邬兆翎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随手将手中碎了一半的瓶颈丢开,走到了沙发旁边。

被两个人拽住的白遇一下子紧张起来。这紧张莫名其妙。

邬兆翎弯下腰,手插进韩景宇的头发里,然后向后一捋,露出韩景宇微微合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