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这家伙还是那么爱哭,话还没说眼泪已经流了一箩筐。
唐秋颤巍巍地往前走了两步,谨慎而小心地观察着韩玉阶的样子。
在他最后模糊的记忆中,韩玉阶被那群为非作歹的山匪拖走,一群恶人眼中尽是贪婪的光。
秦渊再三保证他们到的很及时,山匪还来不及做什么。
可眼前的韩玉阶颈段上是深红的吻痕,肩膀上有渗血的齿印,白皙的两颊明显被人狠狠捏过连唇瓣都不知道被谁咬破了。
“我这四执库你简直如履平地啊。”韩玉阶先声夺人,“我他妈说了不准你跟狗进来,都耳聋了没听到是吧!”
“陛下跟着一起的……”唐秋唯唯诺诺地解释,“就在外面呢。”
说罢,他瞥了对方一眼,飞快地垂下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