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发什么疯?”沈危楼仍然怒斥。
紧接着他就瞧见面前的人,轻手轻脚地敞开了裹着的披帛。
里面不着一物,只有白皙如羊脂玉一般的身躯。
沈危楼被韩玉阶出格的举动彻底打蒙了,他正愣神说不出话来,敞着衣襟的人不然踮脚上前。
沈危楼躲闪不及,被他轻轻一下啄在唇上,慌张地后退两步。
也就是这两步让开了门口,韩玉阶轻轻踩过门槛,如愿以偿地登堂入室。
回手关上门,转眼瞧见沈危楼双眼赤红,铁掌一合掐着韩玉阶的脖子将他按在门板上。
“你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太后让你来勾引我?还是宋攸之?”
韩玉阶喘不上气,涨得脸色通红,可还是娇俏地笑着,伸出手指轻轻划过沈危楼的胸膛,艰难说道。
“怎么就不能是我自己呢?”
“将军也知道,奴才是个狐媚子最会勾引男人……”
那件披帛彻底掉落了,光裸的身躯完全展现在眼前,他白得扎眼,沈危楼忍不住撇开眼睛,手也松了力道。
韩玉阶乘势而上,两条细长的腿盘住了沈危楼的腿跟。
感受到灼热滚烫的巨物逐渐苏醒,沉甸甸地打在自己腿上。
韩玉阶轻轻地笑,撩着人的心弦。
“奴才这都是伺候先帝的手段啊……您不想试试?”
沈危楼面色阴沉,眼瞳乌黑,盯着韩玉阶好整以暇的脸山雨欲来。
“这都是你自找的。”沈危楼咬牙低喝着,旋即反手捏着韩玉阶的脖子将他按在门板上。
方才还游刃有余的韩玉阶忽然慌了神,凌空蹬着两条腿。
“沈危楼!你让我转过去!你得、得抱着我才行!”
沈危楼按着他草草开拓两下,冷笑着。
“送上门的便宜货,哪来的那么多条件?”
45意乱
“放开我,我不做了!”
韩玉阶赤身被压在门板上,皱眉艰难地扭过头低声对着沈危楼吼着。
沈大将军对此充耳不闻,摸惯了刀枪的手指强硬分开韩玉阶的双腿向里挤去,见对方挣扎得狠了,便骤然抬手在没几两肉的臀上猛拍了一巴掌。
呛声反问:“你当老子是好消遣的?”
“你要来就来,要停就停?”
韩玉阶身子颤了两颤,慌乱的脸上登时点满怒意。
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糊涂到因为贪恋一个怀抱,送上门给沈危楼羞辱?
他不是唐秋,沈危楼也不是秦渊。
除了一夜乱情,他什么也得不到。
韩玉阶的脑子总算给沈危楼无情地打醒了,他是个向来不吃亏的人,忍着仍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手指,咬牙扭身。
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在沈大将军脸上。
“我说不做了!”
“堂堂一个大将军,还要强迫我这个奴才不成?”
沈危楼的脸被打得歪倒一边,古铜色的皮肤也泛起一层红,他惊讶地瞬间忘了动作。
沈大将军刀伤剑伤受过无数,但几时被人打过脸?
几乎瞬时沈危楼怒气点满,二话不说就要百倍还击。然而当他阴恻恻地垂下眼帘,却看见方才从自己手中挣脱的人正艰难地弯下腰去捞那件堪堪蔽体的披帛。
沈危楼冷笑一声,轻飘飘地抬脚踩住了单薄的布料。
韩玉阶动作停顿,眼里喷火,起身怒道。
“你做什么!”
“韩大监该不会以为在下是什么善男信女吧?”沈危楼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不怀好意地继续说着,“今日的事无论如何是你自作自受,本将军就算强要了你又怎么样?”
“不是你自己光着身子爬到我身上?”
韩玉阶退无可退,眼里沁泪惊恐地贴在门板上。
沈危楼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行撑开两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