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教唐秋变得勇敢,毫无畏惧地站在自己身边。
他更会让这段感情,变得清白而光明。
秦渊捉着唐秋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玩闹一般说道:“想日日时时同我在一处?”
唐秋在他怀里点头,发出细小微弱的哼声。
“原来中侍郎是想做孤的心肝啊”
16约法
唐秋被秦渊拉进了房间。
一路上都垂着脑袋不敢同他对视,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初冬时节秦渊的寝宫早早填上了地龙,一进门便被温暖的空气包围,冻僵的四肢回暖,缓行的血液亦开始流淌。
唐秋的心跳得异常快。
他自觉已经与秦渊肌肤相亲过不知多少次,也不是没有羞得想死的时候。只是多不如今日此刻,那般挣扎难捱。
秦渊拉着他进了寝宫正堂,向左的纵深处才是休憩的房间,右面则是一间耳室。若是不太紧急的公务,秦渊便会在此处理。
唐秋的眼睛瞥在地上转了两下,想到今日已然将心底话剖白干净,再没什么可遮掩。
于是下定决心,要同秦渊推心置腹地谈一谈。
“我有话同你”
秦渊正低头把他两只冰冷的手捧在掌心,小心地呵气升温。明亮的眸子映着幽幽闪动的烛火,显得妖邪摄人。
“先等等。”秦渊制止道。
“不行。”唐秋的胆子果然大了,反手捂住了秦渊的嘴巴,眉头一皱表情忿忿,“不要打断我说话。”
“好不容易才想到的。”
紧接着他用以捂住秦渊嘴巴的那只手立时传来了湿濡而柔软的触感,唐秋猛地一惊,慌张撤回手却已然来不及。
秦渊捉着他瘦弱的腕子,温热的唇瓣轻抚过每一根手指。
他承袭了先皇和母亲的长处,无疑是个俊美的男人。
而秦渊格外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唇瓣勾起,在灼灼烛火下,似真似幻,像画本子里夺人精气的狐妖索命。
赔上性命也只得一夜风流。
“你说,我听着。”
被擒住的腕子滚烫发热,唐秋满身无一处不在战栗。
以往被征伐的痛楚与欢愉在脑海浮现,他瑟缩后退,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异样的红。
从一团浆糊的似的脑海中竭尽全力组织着要说的话。
“那、那以后就不可以欺负我。”
“情之所至,难以自持。”秦渊冷漠驳回提议,强势为自己争取好处,“唐秋,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提这种无理的要求。”
“怎么没有道理!”
唐秋简直要被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气死了。
方才还甜言蜜语浓情切意,一提起这档子事就露出凶恶的嘴脸。
“你每次都那么凶!”唐秋委屈地控诉,“我哪里都疼,肚子、肚子都要被捅破了!”
“你还掐着我扭来扭去,我又不是麻花!”
秦渊盯着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唐秋气得眼眶都红了,尤其想起上次他因为那碗药神志不清,秦渊占他便宜的事情。
“上次要不是你,我也不会……”
秦渊不知死活地追问:“不会怎样?”
唐秋可说不出口。
他抿着嘴唇,红着眼睛狠狠地瞪秦渊。
然而这般可爱到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愤怒无异于撒娇,直惹的别人更想欺负他一番。
唐秋斗嘴完全不是这个赖皮的对手,转身要走:“不跟你讲了。”
秦渊还是好整以暇地笑着,他比唐秋高了太多,自身后探出一条长臂便将门按得严实。唐秋进退无措,背对着秦渊在心里暗暗骂他。
“可别走啊。”属于第三个人的声音兀然出现。
唐秋圆圆的眼睛瞬间放大,像只受了惊的猫瞳孔整整大了一圈。
无边的羞耻蔓延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