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衫由中间分向两侧,从突起的胸骨处缓缓拉开帷幕。
白皙的胸口仿佛遭受过一场不轻的蹂躏,原本淡粉色的地方显出艳赤的红,两枚好似血滴的圆珠衬着细长的银链。
幽幽地悬挂在乳尖上。
乍一瞧,倒真如受伤滴血一般。
艳俗却诱人。
秦渊的喉结微微鼓动,衣袍下的巨物鼓胀叫嚣。
他强压冲上头的气血,只觉得头骨都要被眼前的一切刺激炸裂,咬牙问道:“谁弄的?”
唐秋天真愚笨,乖乖地答应:“宫外一家珠宝铺子的老板。”
秦渊的眼睛完全烧红了,眼白上爬满了可怕的红血丝,狰狞地牵连着漆黑的瞳孔。
“你敢让他碰你!”
“不、不是的。”唐秋才明白自己弄错了秦渊的意图,连忙补救解释,“东西是老板做的,但是……但是......”
“是我自己。”
他支支吾吾,难以启齿。
“是我自己,烧了针才穿上去......”
即便是此刻,胸口依然传来尖锐的刺痛。
秦渊以暗沉的眸子盯着他,眼里酝酿着唐秋看不懂的动荡风云。
秦渊俯身而下,锋利的眼瞳由下而上凝视着唐秋,刀削斧凿一样线条分明的下巴沿着胸骨一路下滑。
倏然间,猛地叼住了半枚红珠。
白森森的牙间是鲜亮的红。
唐秋怕极了,双手撑着秦渊厚实的肩膀,动也不敢一动。
他衔着那枚珠子,缓缓向外拉扯。
“呃啊......痛......”唐秋眼里盈满水光,发出可怜的悲鸣。
“痛你才会长记性。”秦渊心里又是气,又诡异地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填充,“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准学这些乱七八糟,不准伤害自己的身体。”
唐秋堪堪搂着秦渊的脖子,被他托住了腰才能跪稳。
泪水已经遮盖了全部视线,疼痛和羞耻同时吞噬他的理智。
可他仍旧能哭着一击毙命。
“呜......那阿渊,喜欢么?”
秦渊一时间哑住,他怎么能睁眼说瞎话,红口白牙地称自己不喜欢呢?
于是只有倾身压下去,吻住唐秋的唇,令他不能言语;楔进他的身体,令他无暇顾及其他。
于是整夜云雨翻浪,惊得鸟雀纷飞,月羞在枝。
好让唐秋,悔不当初。
在宋相的极力回护之下,秦渊和唐秋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翌日唐秋只觉得浑身酸软,仿佛被人拆开骨头重新拼凑,两条腿一碰到地面就晃悠着倒下去。
只好赖在床上休息,同时对自己冒进的行为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秦渊亲自拿了金疮药替他擦拭。
动手的时候眸光忽明忽暗,终究咽了咽口水,没忍住坦白道:“我已经叫司珍局打了百十来副漂亮坠子,等日后,一一带给我看。”
唐秋:“!”
他这才明白,他给自己挖了个天大的坑。
不过幸好,这一日秦渊公务繁忙,并没有闲暇的时间骚扰他。
千呼万唤的纳兰明德,在他们荒唐翻浪的时候,连夜入城了。
秦执忐忑地候在御书房外,整座皇宫都充满了紧张肃杀的气氛。
见秦渊过来,秦执匆匆凑近,紧张万分露出少年独有的茫然无措:“皇兄皇兄,我舅舅怎么回来了,他还进宫,太后娘娘知道了要杀了他的。”
“皇兄......”
秦渊心乱如麻。
他原本算盘打得响亮。
将秦执推上京畿大营掌事之位。一来可以确保这支兵马不落入宋家手中,二来纳兰明德听闻此事必定星夜奔驰回京解决麻烦。
秦执已经站在自己这边,纳兰明德必定会任他差遣,为他牵制宋攸之。
连带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