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颤。
只见宽大的深色床榻上?,长发的omgea正半躺在beta的怀里,青年似乎并未睡醒,上?半身裸.露着?,眉头微蹙,睡得不太安稳的模样。
他们亲密的仿若一体,青年宽厚的手掌紧紧揽着?omega的腰,男人便半伏在其身侧,玉白的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beta的脸廓,男主人的长发垂在青年的肩侧,殷红的唇染着?鲜亮的水光,印在身边人蜜色的颈侧。
他做这动作时,美艳的似是一条缠着?人绞杀的美人蛇。
好半晌,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另外一道尖锐到撕裂的眼?神,他漫不经心地看过?去,不详的红唇勾起一个艳色的弧度。
他一边笑着?,一边轻慢道:“没规没矩的,收拾完了不知道自己滚出去?”
戚郁慢条斯理地半坐起身整理衣襟,他的姿态十分清闲悠然,仿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清晨,而他与丈夫一夜温存刚醒。
“贱人!”
杭柳从?未如?此脑热过?,这几?日的事情在他的脑中无限转圜,包括江让的失约、陈景旭的挑拨、戚郁的炫耀,桩桩件件让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病弱的青年从?未爆发出这样大的气力,他径直粗暴地拽起床榻上?的长发男人,将对方拖至床下,一巴掌扇上?了对方的脸颊。
男主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他从?未想过?杭柳这样懦弱的贱种居然有这样的勇气,一瞬间?被扇得没反应过?来,长发罩盖住他一半惨白阴冷的脸颊。
猩红的掌印在他的脸上?若隐若现,活像是被无数火星子灼烫了一般。
杭柳还不肯放过?他,他上?前用力推搡着?戚郁,见对方下意识护住肚子,郁怒的火焰几?乎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疯狂的想要捶打对方的肚子,口中几?乎疯魔地咬牙切齿道:“贱货贱货贱货,你肚子里的贱种怎么还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