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观音一般, 只能静谧瞧着他的夫君受到另一个男人的威胁、凌辱。
青年通身上下唯有那粗重压抑的呼吸如燃烧的火焰般跃动,可那火焰,如今却也将要将他的肉.身都焚毁了。
鹿尤死死盯着眼前?穿着黑色寡衫、面容幽暗的男人,漆黑的眸中再没了从前?江让夸赞的天真?、纯美, 只余下一片如蛇蝎般阴毒的怨恨。
许是见敲打的意图已然达到,商泓礼幽冷深邃的面皮上陡然显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他宽大修长的指骨不轻不重地掐着怀中人削瘦的下颌, 高挺的鼻尖轻嗅着男人稠丽的乌发, 商泓礼锋锐的眉弓霎时间弯起几分?笑意,他的手?臂如同?交缠的花蛇一般, 自江让身后穿梭,直至完全将对方的腰窝与后背死死地、不留缝隙地钉在怀中。
直至此时, 他方才?轻轻吐出一口裹挟着贪婪、占有的气?息。
中了腌臜药物的江让早已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他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强势地拥住自己、操控自己。
任由?自己的面庞被那人寸寸转动,直到恶劣地对准了他的新婚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