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旧会将他紧紧束缚着,时时刻刻盯着,不肯放松一点。

江让好几次忍不住喘着气、潮红着脸道:“你都下药了,还怕什?么?你放开我,我配合你成吗?你这样强迫我有什?么意思?”

出乎意料的是,这句话?似乎戳到了男人的什?么痛点,对?方沉着嗓音,语气近乎扭曲:“我怕?我当然怕?怕你有力气了,又要去外面发.浪了。

江让不是听不出对?方嫉妒的语气,只是他实在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份,也不敢随意多说。

一旦身份认错了,他都不必多想,对?方绝对?会让他几天都下不来床。

江让因为被蒙住眼?睛,几天下来,时间?概念早已混淆,他只能依靠男人给他喂饭的次数判断是否又过去一天。

这将近第?七天的时间?内,最初的恐惧缓和后?,青年?一直都试图找机会和男人攀谈。

他会刻意将话?题往对?方的家世、身份、背景上绕,一开始男人并不怎么搭理他,只是顾着埋头苦干,叫他呼吸湍急、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