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只被扯住线的风筝,被肆虐的夜风吹得左摇右摆。

江让从未感受过这样只余下痛苦、折磨的、只属于?动物的交.媾。

即便是当初他与乔允南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惨烈过。

可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让只能听到对?方沙哑的闷.哼,男人大约原本也只是想要让他感受到彻头彻尾的痛苦,可在听到青年?的痛苦的呼声后?,他却下意识地去寻他的唇,本能地去安抚。

可他的唇落空了。

江让哪怕疼得额冒冷汗,也硬是要偏过头,不肯与他接吻。

男人的动作僵硬了一瞬,两人僵持在原地,像是一株被迫撕裂开的并蒂莲。

许是青年?抗拒的举动激怒了他,男人愈发暴烈,他像是一簇自?燃的山火,报复性地于?青年?周身满山遍野的肆虐。

他不会累,也不会停。

江让最后?连意识都模糊了,在神智将将坠入泥潭的一瞬,他察觉到了唇畔一滴滴滴落的灼热水液。

有些苦涩,像是盐粒融化的味道。

有人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他的眉眼?,时而温柔、时而极端。

之?后?的事?情,江让就全然不知了。

眼?见浑身狼狈的青年?彻底昏睡过去,拥有一头金发的男人才慢慢神情糜烂地抬起那张白皙的、布满红晕的、堪称下流的清纯漂亮的面颊。

男人绿色的眼?眸再也不似从前那样的清澈、生机勃勃,而像是布满看不清的雾霾与荆棘的雾霭之?森。

他无声地大?*? 喘气,眼?泪顺着长时无法?眨动的眼?眶一滴滴溢出,慢慢聚集到颊尖,一滴滴往下坠。

终于?、终于?又一次抱住了他......

那个出轨、无情无义、三心二意、冷心薄情的荡.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