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宽顿时笑了,他垂头啄吻怀中爱人的唇,小声道:“你,只有你。”

江让被他弄得很痒,眉眼忍不住泄出几分薄淡的笑意,他忍耐道:“行了,怎么跟条狗似的?”

谈宽:“嗯嗯,我是老婆的狗。”

江让偏头,好半晌,他才慢慢直起身,眼睫微微垂下,状似无意道:“嗯...对了,说起来,你今天?发给我发消息了没有?”

“谈宽,我不想听假话。”

谈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还黏糊着恨不得吞下青年,嘴唇吻上江让漂亮的腕骨,含糊道:“没有啊,怎么了?”

江让心知那变态估计不是他,于是,青年拍了拍男人毛茸茸的脑袋,语气淡了几分:“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别墅有监控,你先回去,下次我来找你。”

男人还有些不情愿,江让烦了,蹙眉道:“放开,我要去洗澡了,身上都?是酒”

谈宽喉头动了一下,他的视线慢慢下移,移到青年被红酒染得湿哒哒的西装裤上。

男人渴着嗓子,沙哑道:“老婆,酒都?洒在你身上了,我还没喝够......”

“不然,我把?它?舔干净吧。”

第216章 三心二意凉薄男34(修) 恋爱脑贤惠……

江让到底还是没忍住半推半就地跟谈宽厮混了起来。

青年靠坐在冰冷的大理石桌上, 半撑着的手肘边是妻子沉睡朦胧的白腻面颊,而与他的奸.夫就在他的面前,讨好地亲吻他。

他被夹在两?人?的中?间, 斯文的衣衫被拧得不成形状,仰起的面颊泛起几分薄红。

在这出荒唐出格的戏幕中?,江让只觉自己的头颅都像是淋了湿漉漉的雨水, 生了锈一般,不知从?何处飘来的热气呛进他的喉嗓间,逼得他眼眶濡湿。

他的眼神晃晃悠悠的落在桌畔妻子幽美?的面颊上,忽然就生出了几分惺惺作态的悔意。

老实说, 江让一开始确实没想、也没心情就这样?在乔允南的面前胡来的,十多年的感情, 他付出的感情与精力都是真的, 他也不想就这样?践踏他的爱情。

可他就是忍不住。

哪怕被妻子两?次抓奸在床、哪怕他口口声声会?改,可他心里比谁都明白, 只要他的两?条腿还没断、心还没死,他就改不了。

出轨就像是一种无法?戒除的瘾症, 感受过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痉挛反应、满足感后,他怎么还能回?归正常的家庭生活?

他越是装得像个好丈夫,就越是压抑自我。

乔允南越是讨好、越是乖顺, 他就越是觉得无趣腻味。

瓷器般的指节微微绷起,许是因着太过刺激,江让有一瞬间撑不住灼热的躯体, 一半的手掌因着惯性蒙上了一畔乔允南醉醺醺的面颊上。

因着外力的失控, 醉意朦胧的妻子浓密的黑睫微颤,恍惚地半睁开了眼。

江让浑身一僵,吓得险些失声叫出来。

偏偏谈宽这会?儿还在愈发卖力地舔.吻他, 江让一瞬间控制不住地头皮发麻,动都不敢多动一下。

“阿让......”乔允南轻轻呢喃,男人?的眼睛并?未聚焦,而是显现出一种脆弱的、如坠幻境的潮湿感。

乔允南努力绷起无力的手指,攀上丈夫性.感起伏的身体,除却江让,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晕染了一层血色光晕,包括那?个伏在他丈夫身上、宛若被剥了皮的蛞蝓般的第?三者。

又是幻觉。

男人?朦胧低垂着眼如此想着。

这是这段时间看见的第?几次了?

他记不清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他开始出现严重的幻听、幻觉。

每一次的幻觉中?,他的爱人?都在和不同的人?偷.情贪欢。

有时候是熟悉的脸,有时候是陌生的脸,有时候甚至是仅有一面之缘的快递员、修理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