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细微的冷。

小狗的情态一瞬间变得更可怜了,又哆嗦、又恐惧、又小心,以至于他?竟下意识地垂下头,讨好地舔着?主人骨节分明的手掌。

“疼......”陈沐白含糊地低声道:“好疼。”

江让冷嗤一声:“那刚刚给?你机会了怎么?不?说?”

陈沐白已经顺着?青年的指缝舔到?虎口处了,他?一边专心致志地舔着?,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扭动,像是克制不?住发.情的公狗,一边沙哑道:“不?想、不?想让主人为?难......”

数据科学部大部分都是技术性人才?,如果陈沐白真的直接告状了,江让也不?可能一次性让那么?多人全部辞职,至多也只是口头责罚、或是扣除工资。

更何况,除却最开始的那几个实习生,其余的人,大多是被?他?慢慢引导着?开始欺负他?的。

陈沐白唇边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

他?的酒窝并不?深,如果正常笑起来根本看不?见,只有?像是眼下这般,恍若梦想成真的时候,那漂亮的酒窝才?会像是一个甜蜜的陷阱一般,隐约显现。

陈沐白小心地抬着?头,咬咬唇,露出一个软弱无助的笑容。

他?羞涩又腼腆地邀请道:“主人,要贱狗给?您舔吗?”

“贱狗保证,会让您很舒服的。”

江让有?一瞬间眯了眯眼,他?的表情慢慢变了,从一开始的冷厉变得懒散了几分,伸手拍了拍小狗清纯的面颊,青年淡淡道:“这么?主动?我没找你的这段时间,快把自?己玩坏了吧?”

陈沐白的面色瞬间变得十分紧张,他?的呼吸瞬间变得很重,头颅下意识地摇晃,像是一只笨拙的企鹅。

“没、没有?的,贱狗没有?允许,从来都没有?玩过。”

他?说着?,急促地神经质地扯开衣物,颤抖着?将自?己完全展露出来,包括紧紧禁锢着?他?的铁笼。

陈沐白讨好地将衣衫口袋中的钥匙、连同他?自?己,一齐交给?他?勒住他?脖颈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