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夸奖。”
他?也打心?底认为,江让成为他?的小丈夫,是他?这辈子修来的福分。
江争吃力地放下木盆,略显粗糙的双手将盆中衣物浸湿、放入皂角,开始搓揉了起来,偶尔还要顾及背后的小江让,哼着乡歌逗孩子笑。
“月光光照地堂,骑白马过莲塘。娶个媳妇十七八,不知是哥还是娘。”【注1】
小江让似乎很喜欢这些乡歌,一听就?笑。
江争一听他?笑,自己也笑,忍不住逗他?道:“让宝,会不会喊哥哥?”
小江让聪慧得很,在江争精心?的呵护下,他?学什么东西都?很快,甚至已经会咿咿呀呀地发出模糊的音节了。
“咯、咯”
江争一听就?笑了,小声纠正,但?小江让现在哪里能准确发音,说急了口水都?出来了些。
江争也不嫌弃,柔着双眸替他?擦拭干净。
正闹着,身畔突然传来一道木盆撞地的声音。
江争抬眼去看。
只见那人正是从前与他?一同下田干活的另一个等郎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