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茹剧烈的喘息起来,她的脖子上是一圈可以指认谋杀的指印,但她却弓着身向任纾靠近,头低垂下去,祈求似地蹭那只用力过度而指尖泛白的手。

“我.....射了,”宫茹如实地交代,脸色涨红,语气狂热而兴奋,“就是这样......”

“可怜的alpha,被打出了受虐症啊.....”任纾的力气并不多,刚才用劲用得手都麻了,她任由宫茹贴着,用另一只手肆意地拍她的脸。

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让宫茹的那处又站立了起来。

任纾心里有了玩法,也起了性趣:“脱干净,躺下去。”

宫茹赤裸地躺在地板上,她的身体白皙却健康匀称,有着恰当的肌肉,浑身都因为紧张兴奋而泛红。

“倒挺大的,可惜是个没用的....”任纾也脱了衣服,用赤脚去点了点那竖立的肉棒,“既然宫医生有需求,我当然会满足我的客人。”

她的脚掌搁置在那紧实柔软的小腹上,稍用力踩了踩,宫茹便喘起气来,心里的期待和渴望掩藏不住。

“真贱。”

任纾毫不留情地嗤笑道,用力踏在宫茹胸口处,窒息和喘不上来气的感觉又让那秀气好看的肉棒颤了颤,吐出一口透明液体。

踩够了本,任纾转而去踩脸,宫茹的半边脸被那脚掌压着,丝毫不觉得屈辱,反而更加性质盎然,她用手开始圈着自己的东西撸动,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从铃口涌出,打湿了手掌。

“哈.....啊.......啊......嘶.....”冷静自持的医生在此时被欲望掌控,手上下得越来越快,最后泄在了空中,扬起一道抛物线的精液溅到了地上和大腿上。任纾控制着力道踩人,这才收回了脚,轻盈地坐到宫茹小腹上。

“宫医生,别爽过头了,我还有呢。”任纾俯身笑道,抓住了宫茹披散的头发,将她扯起身来。

任纾随手抽了根不知是谁的皮带,折了几折,拍拍神思涣散的宫茹,命令道:“看着我。”

“真没用,把头低下。”任纾啧道,用皮带把宫茹的脖子套上。

主导者扶着还未软化的肉柱塞进自己早已泥泞的洞穴内,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她的手里牵着皮带的一段,另一端连着宫茹。任纾扯了扯带子,宫茹心领神会地抱住了她。

几把进了小穴,只要是alpha就都忘不了的本能就是挺腰抽插,即使是阳痿的也一样,宫茹托住任纾的屁股,把头埋在她颈间,掉转了身位,开始服务任纾。

她为了使力,便直接在地板上跪着爆草任纾,此时的宫茹已经不需要别的刺激,只要那内壁的包裹夹弄之下,已经充血的阴茎自然会接着兴奋下去。

任纾像树袋熊抱住树一样环住宫茹,她不用使劲,自有一双有力的手托住腰和皮肤,因此空出来的力气,便都用来扯皮带了。

禁欲多时的人时不时便被扯住脖子,任纾通过这种方法来调整宫茹律动的节奏,偶尔用语言刺激她。

到了高潮时,任纾的指甲刻意地掐进alpha的背部带来更多的疼痛,她用气声呻吟喘息着,一口咬住一块肩膀肉,留下见血的牙印。

“任医生真不留情,下手够重够狠的。”宫茹抱着她射精,直到在里面射完了才拔出来,此刻她倒有精神调侃了。

“彼此彼此,宫医生憋了多久,全在我身上发泄了,我只是遵照你的恶趣味帮你助助兴而已。”任纾嘴上从来不输,只是腰还有点酸,连腿也有点软。

宫茹这才注意到她好像过于地持久了,太久没有尝试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所以一次下来就全顾着尽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