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后她就没见过多少omega,也从来没有过发情期。

老师讲的那些禽兽一样的发情反应,对于严瑜然来说,好像远在天边,她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觉得自己其实是omega。

脑子很热,热成一团浆糊,她恍惚闻到那股任纾专有的冷香,不自觉地向对方靠近。

任纾怎么会认不出来那是发情的反应,不过严瑜然好像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而且一见她面就发情的alpha这还是头一个。

“以前有过发热吗?”

任纾一边任由发情的小alpha抱住自己啃咬,一边询问。

“有。”

“瑜然怎么度过发热期?”

“忍过去。”

听到这种回答任纾觉得耳朵出现了问题。

她继续问:“没打过抑制剂?”

严瑜然疯狗一般撕开她的衣服,牙尖嘴利地去咬乳头,任纾及时阻止了这种没轻没重的行为。

“先说再给你吃。”任纾掐住严瑜然的下颌,她自有训狗的方法。

“没有。我以为,那是发烧。”严瑜然已经热的要冒蒸汽了。

任纾放开她的脑袋,说了句“轻点”,但还是被咬疼了。

她“嘶”了一下,严瑜然一顿,放轻了牙口。

一个分化以来发情期全靠忍过去的alpha,没被憋疯,也算是好的。

母亲没有说过,父亲以为母亲提过,转学前就分化了,老师以为父母教过,严瑜然也没有亲近的朋友,竟然阴差阳错地度过了许多个“发热”。

“我以为是我身体不好。”严瑜然哑着声音说。

“老师说alpha发情会对omega产生欲望,但是我没有,我以为我没有发情期,我是个不正常的alpha。”她断断续续地倾述着,把任纾剥得精光。

任纾权当抚慰小朋友,安静地倾听着。

“父亲每天忙着赚钱,我和他说发烧,他就只会给我买退烧药,从没想过我也是alpha,会有发情期。”严瑜然脱掉了校服,身材像平板一样,只有内裤鼓鼓囊囊的。

她把又硬又烫的性器放出来,冠头直指任纾。

“我不是对omega没有欲望,我是还没见到任纾小姐。”严瑜然喘着气,带着满身的热意,扶住黑紫色的狰狞阴茎,对准omega鲜嫩多汁的粉色穴口,插了进去。

她总是坚持叫着任纾的全名,有着自己固执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