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而且全程都录音,这不是就为了给你备份么。”刘萍说。

“孩子都不是他本人的,最后连个审判结果都没有,就这么轻易让人签字走了?!”

刘萍一听严正港发火,说,“严哥,从头到尾都在和那个女的协商,你都不知道她什么样人,那说话跟放屁一样,什么都不算的。昨晚谈的好好的,每月给抚养费,今天见了文记者立马就变了,听那意思是文家河爹妈经常上她那儿去闹,她怨他头上。”

“文家河呢,他怎么说。”严正港面色阴沉,强忍着火。

“他还能怎么说呀?他就想赶紧离了婚得了。要不然拖的时间更长,后面事情更乱。”

严正港气不打一处来。

这件事又跟刘萍没关系,最后他只能憋屈地把电话挂了。

思来想去,觉得文家河懦弱,让人家欺负到头上,还他妈不敢发作。

又一想,他天生就是这个善良的性格。要不是为了女儿,为了无辜的沁一,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一直忍着?

突然之间,严正港深深吸了口气,觉得这事太费解了。

人世间所有行为上的过错,都可以用法律来判。唯独感情上的左右过失,没办法用任何一条法规判定责任。

文家河那个家庭背景,那堆难缠而古董的爹妈

他养成这性格,也就活该走到这一步,谁都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