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成了家要避嫌,我不打扰你,应该去找别人。”

他拿起手机起身,背影那样落寞。

越过严正港朝门口走去,又一次低下头。

好似轴承坏掉的零件,那颗头颅天生抬不起来。

“家河。”严正港心中一片潮湿,站起身说,“这个案子,我让刘萍给你弄。她心细,想得也周到,你把号码记下来,明天找她办。”

文家河这一趟本就是为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