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案子。”刘萍看一上午也没摸清头脑,问孙云杉,“文家河这人听说过没?”

“文家河?名儿熟。”孙云杉想了想,“这不是你的离婚案的原告?”

“是啊,他还是严哥朋友。”刘萍叹气,“我总觉得他俩关系不一般,可是案子里什么都没写,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要想看狗山那案子,卷宗上当然看不到这些。”孙云杉打开锁柜,拿出一只黑皮本子,“喏,想找什么这上头都有。”

这本子是严正港的随手记录,他办案贴身带着,从没放下过。

“这么严哥的东西?”刘萍摆手,“不好不好,杨哥不在,怎么能乱看他的记录本?”

“就是因为严哥不在,所以才看。”孙云杉搂着刘萍肩膀,“我听说这上头可积累了不少惊天八卦,你不想知道?”

“想是想,可这样好吗?”

“什么好不好,”孙云杉笑说,“严哥不在律所,这本子就属于公共资料。况且他走之前不是说了,想查什么资料随便,不用问他同意。”

刘萍瞧着那黑皮记录本,实在忍不住,装进包里。

孙云杉就笑了,“回头看见什么爆炸新闻,记得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