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委屈,她虽长的不是天人之姿,但也不可能比不上一个农哥儿。
明明是这农夫瞎了眼,不识她的好。
有衙役匆匆走来,在他耳边附耳说了句什么。
屋渐笑了,“让他们在衙门等着。”
衙役应声退下,屋渐看向承隽尹,眼神发狠,“承隽尹,我给过你机会,但你不珍惜。”
他诬陷承隽尹的事经不起推敲,因此他不敢用这个理由杀了承隽尹,否则一旦芩孟连追究起来,他头上这顶乌纱帽难保,但若是承隽尹真真切切的犯了法呢?
他身为百姓父母官,职责在身,替百姓申冤又有何错?
到时候芩孟连若有怨气,却也寻不到他的错处,他还能将告状之人推出去当挡箭牌。
虽然拿不到酱料方子有些可惜,但承隽尹既无法为他所用,也无法为他带来利益,那便只能去死了。
承隽尹掀起眼皮,眸色深沉,却并不慌张。
屋渐一咬牙。
承隽尹这人难道真不怕死吗?
他提及棠哥儿的时候,承隽尹可是彻底慌了神,难道那棠哥儿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
他一声令下,“来人,将他拉出来!”
“是!”带刀衙役打开门走进去,正要抓承隽尹,承隽尹甩开他们走在前方,看上去不像是犯人,反倒是来地牢巡查的大人。
衙役被承隽尹的气势唬住,回过神来承隽尹已经走在前头了。
屋渐脸都绿了,“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