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又问:“今日可有谁在承二家附近看什么可疑的人。”
王草汉举手,“我今天晌午时分看到承大财在那边晃。”
“荒缪!”承大财站起来反驳,“我是承二的兄长,今早我去找他,他不在我便走了,怎就成了可疑的人了?”
王草汉挠挠头,“可你在那边晃好久了。”
还鬼鬼祟祟,左顾右望的,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承大财怒斥,“证据!证据呢?无凭无据,你这是污蔑!”
梁氏也跳起来说,“就是,要是因此坏了我儿的名声,你担当的起吗!”
王草汉纳闷。
他觉得承大财很可疑,但他也确实没有证据。
想了想,他就没再说话。
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承隽尹站在灶房前,看着被一扫而空的灶房,脸色难看。
那些吃的东西倒不要紧,但是素油没了。
素油和荤油是有区别的,若那盗走素油之人较愚钝没发现其中区别倒还好,若是他发现,心里定会起疑这素油是从何而来。
退一万步说,就算盗走素油之人没发现,那万一他将素油卖出去呢?
棠哥儿不安的抓住承隽尹的手,“夫君,如何是好?”
“没事。”承隽尹拍拍他的手,看向在地上气的打转的饕餮,道,“我记得山里有狼群。”
放在灶房里的素油只有一桶,若对方真发现端倪,下一次光顾的不会是这里,而是制作素油的地方——酱料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