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大有裨益。
芩孟连双手并用将承隽尹扶起来,“承兄不必如此,我并不在乎这等虚名。”
承隽尹眼神坚定,“并非虚名,屋与兄长为山香县县令屋渐。”
他给芩孟连名,是为借芩孟连势。
芩孟连放开他,眼神复杂,“承兄心性,我自愧不如。”
以承兄之才,就算是生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此生也定能有大作为。
承隽尹问:“芩兄何时回芩州?”
“五日后。”芩孟连问:“承公子何时去芩州买粮?”
“我不去。”承隽尹放心不下棠哥儿一个人待在村里,也舍不得。
芩孟连面露疑惑,承隽尹微微一笑。
芩孟连走后,棠哥儿无声的看着承隽尹,幽幽道:“夫君……”
夫君连夜做噩梦,却没有知会他半声。
承隽尹心虚,干咳一声别开眼道,“我还没来得及讲。”
谁知道芩孟连这及时雨来的这么快。
棠哥儿鼓了鼓脸,气呼呼的说:“没有下次了。”
承隽尹连忙抱住棠哥儿,小声安抚说:“好,没有下次了。”
他闻了闻棠哥儿的脖颈,问:“你还没喝药?”
棠哥儿喝完药,身上总会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棠哥儿眨巴眨巴眼,“药正放凉呢。”
其实是刚想喝的时候,芩孟连来了,他来不及喝。
承隽尹看破不说破,“药应当还没剩多少,过几日再带你去县里看郎中,多开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