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早朝。
余盛绝将吴茜掠交给大理寺审问,向绝不管吴茜掠的死活,他早就安排人将吴茜掠处理,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让他的人坐上蝉州知府的位置。
工部侍郎率先提出让鸣丐任职蝉州知府,守皇党自然不允。
两派人说的面红耳赤,整个朝堂口水乱喷,承隽尹捂着脸,无视向绝时不时投来的眼神,往后退了退。
他有洁癖,真不想沾上他们口水。
向绝一直防备着承隽尹,见承隽尹不吭声,心中反倒觉得有炸。
“承大人觉得如何?”
一句话便将承隽尹拉回事件中心。
“不如何。”承隽尹笑着,“满朝文武无论谁去当这个蝉州知府,都没我当的好。”
话音刚落,朝上一片死寂。
虽然承隽尹说的很有道理,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啊!
余常圆生怕朝上这水搅的不够浑,高声道,“承大人所言极是啊!”
余盛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朕也觉得他说的对,你们呢?”
众官员附和,无论是守皇党还是向绝党都笑得言不由衷。
这承大人是真的一点都不自谦啊。
短暂的沉默后,向绝党又开始细数鸣丐的优秀,向绝上前道,“鸣大人有才华有担当,臣认为再无比他更合适的人。”
他言辞恳切,“皇上,您不是一直都说有多大才能当多大的官。”
余盛绝问,“承隽尹和鸣丐,谁的能力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