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虚而入。”
承隽尹神色发沉,“你快点回来,蝉州交给我。”
郝多愉走后,承隽尹便将余下的所有衙役都派出去巡逻,确保百姓的安全。
唯恐有乱,承隽尹还留在府衙,随时准备对上贼寇。
可承隽尹千算万算,却算漏了贼寇会夜袭承府。
当他在府衙得知贼寇夜袭承府的消息后,承隽尹浑身的血液发凉,他嘶吼着让金去承府救人。
当他赶到承府的时候,承府已血流成河。
衙役冲上去和贼寇拼命,贼寇却不跟衙役正面对上,扭头便四散逃跑。
承隽尹疯了一般往主院跑,但找遍整个主院,都没有找到棠哥儿。
狗困安慰道,“主夫那般聪明,定是带着小竹子藏起来了。”
承隽尹哑了声,“小竹子也不见了?”
狗困小声道,“小竹子今夜跟主夫一起睡。”
承隽尹浑身发软,扶着一侧的门框才勉强站稳。
狗困一惊,“大人!”
衙役来报,“老爷、老夫郎安然无恙,小姐受了点轻伤。”
承隽尹咬紧牙关,撑着墙壁站起来,“找棠哥儿!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他抬起头,月光下,他的眼红的渗血。
衙役领命退去,景荨芸听说棠哥儿不见后,伤也不治了,急匆匆跑来,“哥和小竹子都不见了?”
事发时,弃美和水先察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