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哭累睡着后还拽着他的衣袖不放,湿答答的睫毛落在眼皮上,胸口一抽一抽的。
棠哥儿抱着小竹子问,“宝宝呢?”
小竹子和宝宝几乎形影不离,怎么小竹子哭了这么久,也没见宝宝的影子。
土现声说:“小少爷哭之前把宝宝支走了。”
棠哥儿闻言,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问:“谁走漏的消息?”
“两个下人聊天时被小少爷偷听到了。”
“可是随我们从蝉铁县来蝉州的下人?”
土眸色一变,“并不是。”
棠哥儿声音一沉,“去查查。”
既然不是蝉铁县的下人,那又怎知老夫子的存在。
一刻钟后,土回了,“下人受尾昧指使,特意为之。”
棠哥儿垂眸盯着怀中的小竹子,只道:“下去吧。”
天色黑沉,承府的灯一盏接一盏的暗下,守夜的下人们走路放轻了声音,生怕惊扰到主子。
“砰!”承府的大门被撞开,巨响打破了承府的平静。
芜同知带着人闯进来,景一拦住他,“芜大人,你夜闯承府,所为何事?”
芜同知怒道,“来找人!这段时间承大人身体受寒,我女儿日日前来照顾,今天竟还宿在此处,我来此要人讨公道!”
景一沉下脸,“芜大人,我女婿乃是朝廷命官,无凭无据,你怎可如此污蔑他?”
芜同知带来的人多,竟毫不客气的将景一推开,轻车熟路的冲到承隽尹的院子,踹开了偏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