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便躲在书房里等着棠哥儿来找他。
但等了一会,棠哥儿还没回来,他在书房里坐不住,便守在院子里,想着棠哥儿回来定要冷着脸。
天都黑了,棠哥儿还是没有踪影,他坐不住,大跨步往外走。
狗困以为他被气的要回府衙,没成想承隽尹却在大门口来回溜达,时不时往外看,那脖子是越伸越长。
狗困:“……”他真是多虑了。
棠哥儿回时,便见承隽尹站在门外,沉着脸,看上去似在生气,又似乎带着控诉。
棠哥儿走过去,先是将怀中的汤婆子塞到承隽尹冰凉的手里,又挽住他的手臂,拉着他往里走,“夫君,我饿了。”
“饿了你还这么晚才回来?”
棠哥儿解释说:“我去府衙接你了,你不在。”
承隽尹这才意识到棠哥儿今日跟他交代的晚回府是想去府衙接他。
他紧抿的嘴角微勾,又想到昨个儿的事,脸色一沉。
棠哥儿似是承隽尹肚子里的蛔虫,见他脸色一变便知他想什么。
“夫君,我并没有主动去招惹他们,是他们来招惹我的。”
承隽尹绷着脸道,“你明明能让火带着你离开。”
棠哥儿问他,“那熙哥儿和马夫呢?”
昙老板是做足准备来抓他的,若他真让火带他走,昙老板定会将熙哥儿和马夫杀之灭口。
承隽尹脚步一顿,猛地将棠哥儿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