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喊尾昧少爷。
尾昧愣住,此时棠哥儿在不远处喊道,“荨芸,愣着干什么?”
景荨芸忙追上去,贴在棠哥儿身旁,举止亲昵。
下人懵了神,一时不知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承隽尹将承府的下人聚在一起,瞧见挤在最前头朝他挤眉弄眼的哥儿女子,他抬手便将人遣去做最边缘的活计。
哥儿女子们红着眼被拉走,离开时看着承隽尹的眼神欲语还休,带着勾子。
承隽尹黑着脸,倒像是个不讲情面的坏人。
“夫君,府里的事,明日我再来处理吧。”棠哥儿知夫君此举,一是给他撑腰,二也是在杀鸡儆猴。
易桖有十几个小妾,光通房就不知凡几,刚才被夫君遣走的女子哥儿有大半怕是都跟易桖有关系,否则几个仆人,穿的衣裳料子又怎么会比他这个主子还好?
由此也可见,易桖这些年怕也是贪了不少钱财。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府里的下人伺候过易桖,怕是也留下不好的习惯。
他接手承府,要做的事还有很多,短时间内根本处理不完。
承隽尹脸色一缓,吩咐承府的下人配合他们带来的下人伺候好景一等人,便带着棠哥儿走了。
他们这次带的人,东西也多。
仆人们忙着整理,棠哥儿嘴上说着累,来到主院的第一件事还是让仆人打开库房,将钱放进去。
清点好银钱后,他看向承隽尹,“夫君,让饕餮去拐个小弟来看库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