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昧约出来。
他无法否认,他对尾昧存有疑心。
景荨芸也疑惑,“我一大早就让人去给他传信了,奇怪了,按理说该到了呀。”
棠哥儿不知为何,心里头有些不安。
他们等了一个时辰都没等到人,正要回去,却见街上闹哄哄的。
郝多愉推着一个板车往前跑,板车上躺着的正是尾昧。
尾昧此时浑身是血,脸色煞白,已不知是死是活。
景荨芸的脸当即就白了,他们追上去,郝多愉将人交给郎中后告诉他们,“昨晚妓院跑了两个管事,我派人去追,管事没追到,只看到他。”
他一顿,又说:“有人看到他偷偷跟在那俩管事身后,估计是被发现,杀人灭口。”
景荨芸当即红了眼。
棠哥儿的心口也跟着揪了起来。
他不该怀疑尾昧的。
尾昧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天后人总算是醒了,他记不清所有事,看到谁都会害怕,旁人一靠近他就叫,棠哥儿尝试靠近过他几次都被他赶走,有次差点被尾昧伤到。
承隽尹知道后,便不让他靠近尾昧,而是自己抽空去看了下尾昧。
尾昧看到承隽尹后竟主动凑上前,接下来无论谁来,他都害怕的躲在承隽尹身后,手紧紧拽着承隽尹衣角。
景荨芸担忧的看向棠哥儿,“我、我以为自己猜错了。”
棠哥儿心口发闷,他问:“猜错什么?”
景荨芸不太敢说,弃美冷酷无情的帮她说:“尾昧时常借故问起大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