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山,煤矿山此时怕是已是向绝的囊中之物了。
余芜旸面带担忧,“阿弟,你两次破坏他的计划,我怕他会不管不顾的对你下手。”
承隽尹眸色沉沉,“我只担忧他对我家人下手。”
余常圆安慰说:“向绝人在京城,这儿这么偏僻,他最多也只能派些死士来杀你们,但是你们有皇家暗卫保护,那些死士没那么容易得手啦。”
承隽尹抿了抿唇。
向绝知道有暗卫护着他们,又怎么可能不做准备。
余芜旸沉思半晌问:“阿弟近日可有升官的打算?”
承隽尹的权力越大,向绝就越不敢轻易动他。
“兄长说笑了。”承隽尹只道,“事情还没做完,我又怎能离开?”
余芜旸默。
承隽尹淡声道,“兄长回京后,麻烦你帮我关照几个人。”
余芜旸微讶,“京城竟还有你认识的人?”
承隽尹只笑笑道,“六月便是殿试了。”
余芜旸挑眉,笑意微深。
余芜旸走的时候,说不去送人的景荨芸躲在城门旁,见人远去后才回府。
县令府。
余常圆缠着承隽尹,“二表兄!阿兄!好兄长!你就跟我说嘛,我就想知道天书里是怎么折磨人的。”
承隽尹被缠的不耐烦,甩给他几张图纸,“把这些东西做出来,我就告诉你天书里是怎么折磨人的。”
余常圆拿着图纸看了一会,刹那间瞪圆了眼,“这、这这、这些都是兵器啊!”